6年後的舊金山,生活雜記。Day 1on air):

It must be God’s hand.

原先有人跟我說好的30A竟然有人坐在位置上,然而當天飛機並不滿,我的前後排和右側排都沒有坐滿,我只好認定一件事實來安慰自己:It is not God’s kidding, instead, it is God’s will. 於是乎我在整段的航程中keep wondering,不斷地猜想著,裡面靠窗那位30A女士究竟是何方神聖,她跟我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緣分,可惜直到降落我始終沒能得出任何頭緒,因為她幾乎都在睡覺。

然而我的飛行卻因著這位意外的30A小姐而變成了一場惡夢。

兒子雖然睡不好,一直動來動去企圖找到舒適的姿勢睡覺,一度還要求要我抱他,但是他完全沒有因此哭鬧不休(這點我非常感恩),最後在我把自己的位子半邊讓給吉吉放腳之後,他才終於完全地睡去。可是只剩下半邊的位子要怎麼坐啊,我只好淪落到坐在地板上,看著我前排的越南阿婆整個人躺到把腳伸高過窗戶,看著右排的先生整個人上半身可以躺平還是睡不好,不斷地變換姿勢,然後自己就著座椅的一小角,悲憤地寫字抱怨,安慰自己到了舊金山之後我會很好睡,完全沒有時差困擾。

最後在一位資深空姐發現到我,然後跟我說:「你不可以這樣坐耶」之後,我才從地板上起來,我除了終於被抓到的無奈之外,突然湧上來的是更多的火氣。

我當然知道這樣坐是不適當的,我才不想這樣坐呢,我幹麻要這可憐,坐在地上很硬並不舒服,但是我還能怎麼樣,我也想好好get some sleep,但我怎知為何前後旁邊只有我是滿座。 (後來朋友笑我不懂得一開始就爭取換座位就不用這麼可憐)

如果惡夢只是這樣也就罷了,就在我從地板上回到椅子上不久,我立刻發現一件大事不妙,我的近視眼鏡不。見。了。

我找了很久,也問了一位空姐是否可能有人撿到,最後再問另一位空姐(就是說我不可以坐在地上的那位資深空姐);落地之後等大部分人都下飛機,我又前後左右地尋找(這是空姐給我的協助答覆),無奈眼鏡還是不見蹤影(我的近視大約三百度,隱形眼鏡放在託運行李中),最後我只好主動跟空姐說算了,不找了,我下機了,只能求神保佑我出關順利了。

來到移民局的關卡,我直接上前告訴那位指引人流分類的officer說我的眼鏡在飛機上掉了,我看不清楚要往哪邊走。

還好這場飛行惡夢結束在一個還算不壞的結局,在我來到行李轉盤旁的時候,先前的資深空姐叫住了我,從一枚紙袋裡拿出一副眼鏡問我是否相識。天哪,她真的找到我的眼鏡了。 

Day2-3-4-5

打著在飛機上不睡覺抵達美國以後就不會有時差的如意算盤,在累攤的漫長飛行惡夢之下,在舊金山第一天的我和吉吉,果然沉沉睡去,直到隔天下午一點鐘,朋友擔心我們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著了,於是敲門把我們擾醒。

誰知第二個晚上開始,我和吉吉都在半夜兩點清醒,躺在床上發呆數小時才又沉睡(第三個晚上是三點,但是只有我),如此這般持續了好幾天,再加上早上我希望自己一定要早起(最晚九點),才不會負了外頭晴空萬里又無雲的好天氣,所以我在舊金山的八天時間裡,每天幾乎都睡得很少(也許只有四或五個小時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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