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哪(其實是在說我自己),話不能亂說。
去年做完相本時,信口開河,說什麼男孩系的圖案很簡單,明年來做個湯瑪士的好了,這話真是害死我。
今年從跨年到春節過年,我一直都沒有,換了一個年的真實感,正是因為原定去年該完成的諸多計畫項目,都未完成。
好幾種做/縫紉了一半的東西,以及根本沒動的東西。
(不光相本皮沒做,照片也沒貼完挑完洗完,電腦中的文件照片檔案沒燒光碟/沒整理,是的,這些是我每到年底必做的事。)。
人哪(其實是在說我自己),話不能亂說。
去年做完相本時,信口開河,說什麼男孩系的圖案很簡單,明年來做個湯瑪士的好了,這話真是害死我。
今年從跨年到春節過年,我一直都沒有,換了一個年的真實感,正是因為原定去年該完成的諸多計畫項目,都未完成。
好幾種做/縫紉了一半的東西,以及根本沒動的東西。
(不光相本皮沒做,照片也沒貼完挑完洗完,電腦中的文件照片檔案沒燒光碟/沒整理,是的,這些是我每到年底必做的事。)。
這塊屬於兒童寢具的IKEA動物圖案布,是在多年前買的。
IKEA的兒童區,似乎早就不再販賣和兒童寢具相同花色的單純布料了,一直想用這塊布再做點東西(再做成枕頭套或抱枕套的話,布料並不夠用)。
試著拿來做成去年大受歡迎的抽取式衛生紙盒,完成的感覺很有嬰兒房風景的歸屬感,只能說,它果然是寢具布料呀。
標題有點老王賣瓜,然而世界上的確曾經有人說過: Anita是一個藝術家,那是我的舊金山語言學校的韓國同學。
以前在縫紉精品公司短暫工作時認識的同事,稱許過我的工作桌面算是保持的很整齊。
雖說是工作室,其實還有電腦和床。
過年前重新整理之後,一直很喜歡它的新面目。
用了許多優雅的喜餅方盒和圓盒,加上同樣氣質的鐵盒堆疊,我想像還是十八十九世紀時,那些西方社會中淑女們的帽盒,幫忙提東西的男士抱著層層如蛋糕的禮物的樣子。
(圖說:母子熊/這對熊熊的花布是我的襯衫/物超所値地讓我做了4隻熊)
今年夏天之前,我意外地加入了麥當勞叔叔之家的縫紉志工。
本來只是用自己中學時代的襯衫做一隻熊來玩玩看,後來,就一直這麼做下去。
從剛開始會去計算,到超過10隻熊以後就再懶得留意我到底做了幾隻熊。